第(3/3)页 孙山想到这里,嘴角不由地抽了抽:“师爷啊,王县丞应该没想到那么远吧?我看他平日也不怎么喜欢思考。” 孙山还真觉得王县丞不是聪明人,就是一个小市民而已,哪里会想那么远。 如果是老谋深算,早就给自己搅绊子了。 目前自我感觉在沅陆县混得风生水起,没啥高难度挑战。 张师爷摇了摇头,低声说:“老爷,王县丞可能没这么想,但背后的王老爷不一定了。我看王家,要说谁最聪明,非必王老爷莫属。” 这么说,孙山倒是信了几分。 王老爷比王县丞更难对付。之所以和孙山和平相处,只因为一直给王家画大饼。 比如鸟粪作坊的利润,比如鸟粪肥料往外销售的经营权。 这次粮食买卖,王老爷肯定候着。 于是孙山问:“那第三个可能是什么?” 张师爷说出了一个最不可能的可能:“老爷,抽检出恶米,或许只是收到的税粮其中有潮湿的,晒得不干,被百姓浑水摸鱼的,堆在一起,自然一整个粮圈的粮食就废了。 又或者搬运的过程中,一不小心弄潮湿了,薛仓使又没有注意到,所以成为了恶米。” 张师爷以前也把关过粮食买卖,仔细查阅了那一批粮食,颗粒大小是过关的,发芽发霉的程度也不远,而且看起来是新米。 不像有人把好粮换走,特意留下恶米。 师爷这么一说,孙山不由地愣住了。 刚才只顾得上气愤,根本没仔细查看发霉发潮发芽的粮食。 如果张师爷不提醒,孙山还真没意识到这个问题。 羞愧地说:“师爷,做得好。是我粗心了,没仔细检查清楚。” 看来“带情绪”工作实在要不得,任何时候都需要冷静。 张师爷连忙说道:“老爷,第一次遇到这事,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正常。老爷,莫要自我责怪。经历过,下次就知道怎么做了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