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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刘衡轩颔首，他落落大方地背起唐余走向三楼出口。

    唐余在刘衡轩背后变换了姿势，她将搭在刘衡轩肩膀上的胳膊揽着他，贴近他的耳廓，随口一提：“我在食堂看到那个汪蕊口中的神经病了。”

    刘衡轩恍然想起那个男人看他的眼神，莫名其妙令人不适，“我也看到他了。”

    唐余大吃一惊：“你是怎么知道那个神经病长什么样子？你能闻到他身上的气味？”

    刘衡轩不屑地嗤笑一声，“嗯，他身上的香味过头了。”

    唐余一听，随即询问：“你为什么陈莉和我们班做清洁的两个同学都闻不到那股香气呢？”

    “嗯？她们真的闻不到？不会吧？味道那么重！我老远就闻到了。”

    唐余认真表态：“她们是真的嗅不出来，你我们学校有多少人跟她们一样呢？”

    唐余话的尾音不由自主地拔高，听上去撩人心弦，刘衡轩的心尖跟着一颤。

    “我不清楚，你需要我去做问卷调查吗？”

    唐余胳膊肘撑着刘衡轩，摇头否定：“不用，不用，如果你这样做的话不定就暴露了什么？”

    刘衡轩拍了一下唐余的大腿，安抚道：“你怕暴露什么？有什么好怕的？就算塌下来也有我为你扛着。”

    唐余春风得意，“我也不知道，总之我觉得这事不单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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